Friday, August 24, 2007

  现在的人工作真忙碌。以前的人是朝九晚五,现在则是朝五晚九。以前的人是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现在则是日出而作,日落还在作。家里的一老一少时常都工作到很迟,要和他们一起吃顿饭还得预约,工作与生活要取得平衡还真有点不容易。
  我从职场前线退下,转到后援“部队”,响应“活到老,做到老”的号召。一个星期工作三天,其他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。以前在“前线”工作忙碌,时时“食而不知其味”,下班回家的途中是“一路风光无心看”,脑子里想的都是与工作有关的事。现在的收入比以前少了,但精神上的快乐却比以前多了。吃一块清淡的豆腐也觉美味,看一看路边的花草树木就觉愉快。
  每周的星期五是我的“Flyday” (Friday)。这一天我和两位损友都会到我们的“金三角”一带(诗家董、邵氏大厦、威士马广场)逛街、喝茶、聊天。坐在威士马广场四楼的大食代食阁临街的玻璃长窗前,一边喝咖啡,一边欣赏街景,我们都为自己的不必为生活过度打拼而心存感恩。

Sunday, August 12, 2007

  (续上)爸爸今年86岁,比妈妈大8岁。患有膝关节风湿,前列腺也有点毛病,得按时看医生吃药。不久前也患上了焦虑症,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焦虑症会找上他。(所谓养儿一百岁,长忧九十九。可能爸爸常为他的四个子女操心,怕我们工作不如意,怕我们的孩子不听话。)在伊丽莎白医院一位心理医生的帮助下,爸爸终于走出焦虑,重现以往的开朗。
  两个星期前的例常检查,医生发现他的肾脏不太好,可能是长期服食一种关节炎止痛药造成的。医生要他停止服食那种止痛药,并在两个星期后再验血检验。在等待爸爸的验血报告的这段时间,我的心像悬着一块铅。
  爸爸幼年丧父,家境贫穷;15岁那年他离开了母亲、姐姐和妹妹,漂洋过海只身到星洲谋生。那段日子的生活是清苦的,除了养活自己,还得寄钱回中国给乡下的家人。成家以后,生了我们四个小娃,压在他肩上的生活担子就更重了。爸爸辛勤工作,早出晚归,一年365天只有年初一休息。但爸爸从不曾埋怨过,也从不曾让我们兄弟姐妹挨饿受冻。除了物质上的享受,我们什么都有。有爸爸妈妈的关爱,有兄弟姐妹的友爱。我们是快乐的。
  昨天,爸爸的验血报告出来了。医生说爸爸的肾功能较两个星期前好了一些,应该没什么大问题。
  从医院出来,我和妹妹们带两老到附近的一家普通餐馆吃午餐。那是简单清淡的一餐,但吃在口中却似山珍海味。因为我心上的那块铅不见了。

Tuesday, August 7, 2007

  昨天和两个妹妹带爸爸和妈妈到医院去。
  近两年,爸和妈的健康都不太好,尤其是妈妈。自从两年前搬到私人住宅与弟弟同住后,因为离开了熟悉的环境,离开了老邻居,她不适应新的生活环境。终日无所事事,日出等日落,日落等日出,日复一日,妈妈渐渐沉静了,行动也渐渐缓慢了。这和以前的她判若两人。以前她精力充沛,一打开话匣子就滔滔不绝。医生诊断她患了老人忧郁症及帕金生症。
  昨天是妈妈的例常检查,医生说她的病情控制得还好。看她坐在轮椅上,短而整齐的花白头发衬着一张干净的脸,她静静地坐着,像一个听话的乖孩子。看着妈妈,我心里有感动、有怜惜。昔日为一家大小劳劳碌碌,拉拉扯扯把我们养大,今天的她垂垂老矣。她为我们的付出又岂是我们回报得了的呢?(待续)

Saturday, August 4, 2007

小雨伞

烈日当空,热气逼人时,一把小雨伞能挡一挡太阳。
风吹云荡,雨丝洒落时,一把小雨伞能遮一遮雨水。
平凡如我,没有大作为,只希望能为身边的人挡阳,
渺小如我,没有大志向,只希望能为身边的人遮雨。
当你被太阳晒得昏昏时,我愿是一把为你挡阳的伞。
当你被雨水淋得湿湿时,我愿是一把为你遮雨的伞。